毕摩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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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庚胜博士接受本刊记者访谈

于锦绣(中)与本刊特约学者阿牛史日(左)、本刊主编于林(右)亲切会晤

北京大学著名教授段宝林

采访四川省档案局长李仕根

民俗学家李绍明

四川大学张泽洪教授谈毕摩文化

西南民族大学彝学院殴里乌且院长谈毕摩文化

采访西南民族大学罗庆春教授

毕摩文献保护总动员

加强保护,要多方动员,要多管齐下。
   ——访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白庚胜博士


  问:白老师,您作为民间文艺家协会的领导,又是我国人类与非物质遗产代表作方面的发起单位领导,您能谈谈如何保护彝族民间文化?
  白:近几年来,在党和国家的领导下,我国非物质遗产保护有了新的步伐,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冯骥才老先生最近撰文指出:民间文化的保护,应当有三个重点,其中第一个重点就是保护少数民族文化。我们认为,少数民族文化,保存得比较完整,但冲击很大,正以很快的速度流失。民族是个文化概念,一个民族的确认在于它的文化,彝族如果没有自己的文化就不会成为彝族,纳西如果没有自己的文化也不会成为纳西。汉族有“十三经”,彝族有了不起的毕摩文献,其它很多民族望尘莫及啊。凉山的民族文化保护抓得好不好,决定着凉山的出路。云南贵州广西有彝族,但很多自己的东西没有了。从保护来讲,主要有三个方面的保护形式:国际保护、国家保护和民间保护。
  一是国际保护。对于彝族文化的国际保护既紧迫又必要。国际保护的形式可以综合利用各国的优势技术资源来引进人才、知识、资金、国际标准、惯例等对彝族民间文化进行保护、传承利用和开发。
  二是国家保护,在国家保护方面,一定要以法律作为准绳,不能一贯地使用各种应对政策进行表层的治理和维护。国家应该投入大量的资金和建立设施以及建立健全各项相关法制来保护各民族文化遗产。彝族文化遗产的保护自不例外。
  三是民间保护,大量的保护措施来自民间,民间保护主要有生产保护、生活保护、学术保护、教育保护和产业保护。我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民族文化是以其特定的地理因素作为载体而存在的,生产保护、生活保护分别从不同的侧面强调了文化应该成为一种活体,而不是仅仅靠文献记载来保存。生活保护作为一种活体保留民族民间文化的主要形式,要清楚地意识到在中西交融的过程中移植和替换文化的现象。在全球化的进程中,每个人都应该勇敢地承担作为文化主体的责任,参与到全球化语境中的民族文化精神传承的进程中来,以个体的生命力量来体验和演绎民间文化。学术保护是被大量使用的一种民间文化保护形式,随着时代的发展,我们应当自觉地去拓展研究民族民间文化的形式、手段和方法。毕摩文化作为解读彝族文化的重要工具,不能一直停滞在上世纪中期的查阅检索文献阶段,要大踏步地进入民间,“把教室移到田间地头,把书桌移到炕头”更好地为人民大众的物质和精神生产生活服务。教育作为保护人们自尊心、尊严的一个重要手段,应该在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的交融和冲突中找到一种平衡,国际化的进程若以牺牲民族化为前提,无疑将成为一次残酷的“奴化演变”。当前的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作,就要合理地利用“市场”这一杠杆,利用一切先进手段将民族民间文化发扬光大。让民间文化保护事业成为一个有产业支撑的事业,一个不再贫穷的事业。
  目前的保护工作应该避免两个误区:一是只对少量的、可视的、具象的、偏于硬件方面的文化进行保护而漠视了大量的抽象化和不可视的民族民间文化资源;二是只注重民俗文化资料的静态保护而忽略对民族民间文化智慧体系的动态保护。
  毕摩文化是彝族文化的骄傲,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的骄傲,彝族拥有的是无可比拟的世界瑰宝,保护和传承文明是不可推卸的责任。保护工作艰巨而意义重大,扬其长避其短。我们留给后人的将是一笔真正的财富。

毕摩文化是最独特、保留最完整的原始宗教,具有世界遗产意义。
  ——访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研究员、宗教学家于锦绣。


  问:于老,您作为宗教学界的知名学者,从事世界宗教研究五十多年,与知名民族学家马学良老师一道多次深入彝区,写出了《彝族毕摩文化调查研究》等很有影响力的书,对凉山彝族毕摩文献有精深的研究,您能否谈谈毕摩文化的独特价值所在?
  答:我对彝族文化有着深厚的情感,曾多次到云南、贵州、广西和四川凉山彝区调查研究彝族文化,也几次到过美姑调查,但鉴于学识水平所限,研究不深。但我认为,在人类原始宗教只能凭文献记载的蛛丝马迹和个别口承记忆的今天,彝族毕摩文化保留得这样完整,是难能可贵和了不起的。凉山的彝族毕摩文化一是血缘、地缘性,具有以家族或村落为基本单位的原始宗教基本特性;二是自发性与自我性,整个小群体的特征很突出,不同村寨或家族家支之间的信仰(神)是平等的,这种信仰具有强烈的现实功利性,体现了对人的终极关怀的深刻内涵。其中,对祖先的强烈崇拜在整个彝族毕摩文化中表现得最为深厚,可以这样说,没有祖先崇拜就不可能有考古学的灿烂辉煌。你看啊,三星堆也好,兵马俑也好,历代帝王陵墓也好……很多地下发掘都证明了这一点,体现着强烈的祖先崇拜意识。敬祖在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占了相当的比例,但我们更多地是通过地下挖出来的死的东西来体现,而彝族的毕摩仪式是活态的。
  其次,文献是历史的记录,这种记录可能有变形的因素,但基本的东西肯定是真实的。彝族毕摩文献不论文字或是内容都比较古老,特别是彝家称“嘎哈”的部分,文字难识,语言晦涩难懂,可谓博大精深,历史悠久,最具原始性,是最可珍贵的民族文化遗产,是原始宗教的活化石,对考古学宗教学等学科具有重大的价值。什么是活化石呢,你们知道,不久以前,各种宗教仪式还普遍地存在,但现在消失得差不多了,彝族文献里记载完整地记载了彝族的各种神话、传说、动植物来源、历史事件等,那些述说万物起源的神话传说更是不可替代的,所以我说是活化石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活化石是研究原始宗教等的发生、发展及其流变规律的典型而非常清楚的材料,没有这些材料,我们无法总结、研究,所以其学术价值非常高。
再次,毕摩文化是原始文化的综合体。毕摩文献作为文化的载体,内容十分丰富,涉及到哲学、历史地理、文化艺术、医药卫生、天文历法、人伦规范、军事思想、农业畜牧等,是个百科全书。对研究中华文明也好,世界文明也好都是重要的资料文献。对我们具有世界性的意义,在世界上是稀有的,同时它在原始宗教发展史上有非常的学术价值,也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对于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人伦规范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因为他不是外来的,而是自身的文化。从凉山的情况来看,世界稀有。
  凉山彝族毕摩文化随地域、流派的不同,体现出各自的差异性,文献也有所不同。毕摩作为专职的祭司,他们是世代相传的,几十年来,我走遍了四省区(川、滇、黔、贵),发现有些文献毕摩们都不会识读了,要抓紧趁老毕摩还在,做好记录整理翻译出版工作,不然有的东西就可能从此消失了。没有比这个丧失更可怕的东西,因为它是不可重复不可再生的文化资源,一去不再复返了。如果现在不抓紧保护,我们一是对不起历史,二是对不起中华民族。

留住人类的记忆
  ——访北京大学著名教授段宝林

  彝学研究起步于上世纪初,当时中山大学的杨诚志先生不辞劳远,化装成妇女深入云南等彝区调查,尔后有马学良、林耀华等一批学者深入彝区调查研究,写出了不少有价值的论文和著作,为彝族毕摩文化的研究开辟了道路。彝族文化精深而丰富,长期以来由于受“左”的思想影响,敢问津毕摩文化的不多,所以,研究成果还比较少。我认为它是彝族毕摩与民众共同传承的一种独特文化,在各民族文化中相当独特,毕摩的知识很深奥,里边有丰富的哲学思想,还有伦理规范、军事思想、医学的知识等等,特别是彝族毕摩的心算术,堪称奇迹。我就听说过,有的毕摩心算速度不亚于电脑,彝族的天文历法也十分独特而科学,只是研究不够,宣传不多,所以少为人知而已。
  毕摩文献是彝族文化的载体,记载了彝族社会的方方面面,这个文化靠手抄的形式在仪式中传承,很有特点,对于研究人类文明史,特别是彝族史和西南民族关系史极具价值,应当加强保护与研究。要发展民族新文化,构建和谐社会,就得保护人类自身的优秀文化遗产,让老祖宗的认知成果发挥作用,我认为,凉山把彝族毕摩文献纳入《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申报,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民间文化的东西,一旦消失就不可能再生,要借鉴好的经验,办些民俗博物馆,把历史传承下来,把人类的记忆留住。

濒临失传,急需保护。
  ——访四川省档案局局长李仕根


  问:李局长,今年,四川申报的档案文献遗产名录中凉山彝族毕摩文献作为首选项目,已于五月上报国家档案文献遗产名录办公室,请你谈谈彝族毕摩文献的意义与价值。
  李:毕摩文献是彝族民众数千年来代代相传的文化财富,内容很丰富,由于它是靠毕摩们以传抄、记录等形式相传的,在传承过程中的流失与变异现象在所难免,特别是在现代社会条件下,毕摩越来越少,其文献散存于彝族民间,长期以来得不到适当的保护,所以越来越少。抢救毕摩文献是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因为它记载了彝族的历史文化、生产生活、医药卫生、哲学思想等十分丰富的内容,有极为重要的文献价值。今年五月,当档案局已将凉山彝族毕摩文献作为四川省两件申报的项目,上报国家档案遗产名录办公室,目前,国家遗产名录办公室正在研究审查中。
  问:入选中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有其严格的要求,毕摩文献入选的希望有多大?
  李:入选国家档案文献遗产名录有其严格的规定与条件,一是主题必须是反映历史上重大的事项和生产力变革的重要文献,从这个意义上讲,毕摩文献以本位文化记载了彝族民众关于历史文化、哲学思想、人伦规范、医药卫生、天文历法等,反映了彝族远古时期不同的历史阶段的发展史,是彝族的“百科全书”,非常珍贵,它不仅是彝族人民的宝贵文化财富,而且是中华民族文献中不可多得的财富,对于研究彝族文化具有重要的价值;二是入选的文献时间性问题,即文献的年代越久远越有价值。彝族文献是彝民族几千年来积累并经毕摩们收集整理的彝族的认知成果,历史悠久,记录了彝族远古历史、神话、传说、生产生活情况等;三是濒危性与稀有性,毕摩文献靠毕摩们以手抄的形式在家族内部通过仪式形式传承,不论其抄写方式,还是传承都独特而稀有。随着现代化进程的加快,毕摩越来越少,特别是随着老毕摩的去世,能识读彝文典籍的人越来越少,从这个意义上讲,如果不抓紧保护和抢救,必然消失。四是形式与风格与民族性,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同时也是五十六个民族组成的大家庭,各种典籍浩若烟海,但彝文典籍作为彝族的民间文献,与彝文本身一样,是用中国为数不多的自源文字写成的彝族认知成果的总汇,不论其书写风格还是载体(竹、皮、骨、纸)都十分丰富独特,当在国家档案遗产名录有中有一席之位。

毕摩文化是彝族传统文化的精髓
  ——访民俗学家李绍明


  问:您作为在中国民俗学界有相当影响的人物,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就开始研究彝族文化,同时作为凉山彝族毕摩文献申报《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的专家推荐人,您能否谈谈彝族毕摩文献的遗产价值?
  李:毕摩文化,是毕摩们记录、传承、掌握的一种特殊文化,是彝族先民长期积累留给我们的遗产,是彝族传统文化的精髓,这种精髓的体现是多方面的。毕摩文化不仅是毕摩本身的文化,而且是彝族传统文化的集中体现。社会分工决定了这种文化由毕摩来掌握,因为他是这个文化理所当然的“继承者”、“传播者”,这个文化博大精深,涵盖了彝族文化的各个方面,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都包括于此,现在我们说毕摩经典,不是宗教学意义上的经典,它是彝族传统文化的百科全书,所以称之为彝族传统文化的精髓。中华民族文化是各个民族文化的大重奏,体现着多元一体性,彝族毕摩文化是这种文化中的一枝奇葩。我研究彝族文化五十多年,有着很深的体会。当下,我们面临着一个现代化的浪潮,这个大潮不仅是经济方面的,而且也在文化方面。世界经济一体化必然会促成文化的融合与一体化,如果不保护本位文化,不发扬优秀传统,我们赖以生存的文化环境就会受到损伤,甚至有些方面会消失,一个民族如果失去了自己的文化也就失去了灵魂。特别是像毕摩文化这个东西,消失的速度很快,而彝族毕摩文献是通过毕摩仪式这种特殊方式传承的,皮之不存毛将附焉。文化消失了,一个民族的个性也就没有了。毕摩文化,不仅在文化方面是宝贵的遗产,而且在档案方面也是极其珍贵的遗产。所以,一方面要申报遗产,争取国家保护,另一方面自身也要加强保护。
  说毕摩文化是彝族传统文化的精髓,从内容来看有还有反映彝族民众人伦规范方面的,有历史地理方面的,有天文历法方面的,甚至于彝医方面的等等,这是数千年来,彝族民众生产生活,立身处事,待人接物的准则,影响和规范着彝族民众的行为指向。同时,毕摩文化是历史形成的,与任何一种文化一样必然要注入新的内容。对于毕摩文化,我们也要本着“去糟粕存精华”,通过合理扬弃,正确认识其价值,传承优秀的精华。一种文化,好在哪里,精髓在哪里,你都不知道何谈保护,何谈合理扬弃呢。我是搞民族学的,民族的核心是文化,民族有差异在文化而不在于体质(当然也有体质方面的一些因素,但主要是文化),如果失去了文化差异,就失去了民族差别。比如,彝族毕摩文献中有丰富无比的尔比尔吉,这是彝族民众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成系统的庞大的文化体系,如何处理人际关系,构建和谐社会当中所遵循的规则,其它民族也有这方面的内容,但远没有彝族那么丰富,这就是一个民族内在的文化基因,极其重要。彝族的独特而丰富的天文历法知识、农畜牧业知识大多也仰于毕摩来保存。毕摩文献作为毕摩文化的重要载体,与毕摩文化联为一体,不可分割,文献靠仪式文化传承,仪式靠文献来规范,所以,两者珠联璧合,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的一支奇葩。

从客位研究转向本位研究的最佳素材
  ——访四川大学宗教研究所教授 博导 张泽洪

  问:张教授,您作为宗教学方面的专家,请您谈谈对彝族毕摩文献价值。
  张:彝族文化研究中,毕摩文献的价值非常重要。早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我国从事民族文化研究的老前辈如杨诚志、马学良、林耀华等就深入彝区开展彝族文化的调查研究,收集整理毕摩文献资料,且有相当的成果。这些文献很多还保存在中央民大、国家图书馆,是国家极为珍贵的文献。从宗教研究的角度来讲,研究彝族,一方面是汉文文献记载,另一方面就是彝族文献本身。从学术的价值来讲,汉文文献关于彝族文化的记载作为外族、外地人,站在客位的立场,靠一些零零碎碎的第二手材料或者不够客观(历史上民族歧视等的原因)的记载来,据此了解彝族古代文明是不够客观的。彝族毕摩文献,它是本民族毕摩们站在本位的立场所,用自己的语言记录了自己民族的宗教活动(等)情况,当然,它的研究价值是汉文文献本身所不能替代的,所以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是研究彝族文化的最佳素材。美姑我去过多次,是西南地区保存毕摩文化最好的一个地方,学术田野调查研究的价值在国际学术界受到高度重视。上世纪九十年代,日本有个教授申请了一个东亚宗教比较研究,选择了纳西与彝族两个民族,彝族选定在美姑,这是很有眼光的。
  毕摩文献申报中国档案遗产名录,是一项很有眼光的举措,是非常必要的工作,申请国家保护,可以更好地保护这份遗产。彝族毕摩文献内容极其丰富而精深,可以这样说,它涉及到彝族文化的方方面面,不论其历史学宗教学或者哲学与文学艺术价值都是不可替代的,为彝族所独有,国际上极为重视这些经典文献的研究。

毕摩文化将成为红学
  ——访西南民族大学彝学院欧里乌且院长

  当下毕摩文化研究越来越热门化,国内外很多专家学者都热衷于毕摩文化的研究,有学者讲,毕摩文化研究将会成为彝族研究的“红学”,我很赞同这个观点。但是,毕摩文化研究,面临两个难题,第一个难题是对毕摩经文的本身的研究,因为只有对文本本身的研究才能够进入文本之意,才能抓住毕摩文化最核心的部分。但是要进入文本不容易,因为毕摩经文成文年代久远,经文晦涩难懂,现在能够解读者寥寥无几,毕摩越来越少,而且毕摩经文经书它的失传流失越来越严重。这种流失、失传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我想,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们这个民族的社会形态所造成的,为何这样说呢?彝族传统社会是一个政治权威与文化教育权威处于分离状态的社会,政治权威讲“兹伙诺伙”等级制为主的家支形态,另一个权威就是毕摩文化,也是以氏族家支形态为主体封闭传承的,且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这样一代一代的流传,会产生一些误传漏传,故随着历史的变迁,即使是毕摩也不一定能解读他的毕摩经文的真正含义,他只知道是老祖宗是这样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而对于为什么这样传?具体的那句经文,那个词是什么意思?毕摩也未必能完全弄清,所以,当今,研究毕摩文化研究处于“红学”之时,加强保护、整理、研究等是非常必要的,申报遗产名录理所当然。

口头传统的精髓
  ——访西南民族大学彝学院教授罗庆春

  彝族毕摩文化及其口头传统,是彝族母语的古代文明的传统文化知识的核心成果,是彝族书写历史和口头演述相结合的重要的文本。毕摩的经籍叙事、口头演述及彝族传统文化的传道形式,又是彝族历史文明的精髓的主要载体,也是彝族目前保存下来的相对完整最具典型性最重要的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彝族毕摩文化及其口头传统还担负着彝族的母语文化的教育民族自信力的培养,民族认同感的强化,民族文化生命的坚守,民族文化独立性的保持,民族历史生命完整性的探述,这些文化的使命,也就张显了其不可替代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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