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江格尔》的搜集、翻译和出版
中国民族文学网 发布日期:2006-10-14 作者:仁钦道尔吉
《江格尔》最初量产生于我国新疆的蒙古族地区,且至今仍 当地人民中普遍流传,但在我国进行科学性搜集和出版《江格尔》,却是在新中国成立后才开始的。上海商务印书馆在1950年即出版了边垣编写的《洪古尔》一书,1958年由作家出版社再版。它第一次向我国各民族读者提供了《江格尔》这部长篇英雄史诗的个别故事。边垣在编写时没有擅自改动史诗的情节结构,所以,《洪古尔》一书,对了解《江格尔》具有一定的价值。据边垣说,他于1935年去新疆工作,后被军阀盛世才逮捕入狱。他的同房有个蒙古族朋友叫满金。满金在狱中给同胞们演唱《江格尔》史诗里的英雄洪古尔的故事,以激励大家的革命意志。边垣暗记于心,他出狱后从1942年开始便根据记忆把它写成文字。满金在狱中演唱这个故事时,约50多岁。据说他8岁被送到寺庙当小喇嘛,后因不满潜逃,给商队拉骆驼,往来于新疆、张家口和乌兰巴托。他在这个期间学会了演唱《洪古尔》的故事。此外,我国内蒙古老学者莫尔根巴特尔和铁木耳杜希两人把俄国出版的13部《江格尔》,由托忒蒙古文转写为回鹊式蒙古文,名之为《江格尔传》,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于 1958年出版。新疆人民出版社 1964年在乌鲁木齐用托忒文又出版了这13部。这13部是1910年科特维奇在彼得堡出版的鄂利扬·奥夫拉演唱的10部和19if年阿·波兹德涅也夫出版的单行本中的3部,即《沙尔·古尔古之部》、《哈尔·黑纳斯之部》和《沙尔·蟒古思之部》。
在我国,《江格尔》的正式搜集记录是从1978年开始的。在这一年,托·巴德玛、宝音和希格二人到新疆天山南北12个县的蒙古族聚居地区进行了5个月的调查,他们记录的15部《江格 尔》,先于1980年以托忒文在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后于 1982年以回码式蒙古文在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
1978年7—8月,笔者和道尼日布扎木苏曾到新疆巴州,记录了巴桑、乌尔图那生和额仁策演唱的4部《江格尔》。后来在新疆成立了《江格尔》工作领导小组和工作组,由自治区副主席巴岱任领导小组组长。巴岱从小就听过《江格尔》的演唱,深刻理解搜集出版工作的意义。从 1980年 3月开始在巴岱的领导下,以巴德玛、贾木查(贾木措)为首的《江格尔》工作组深入到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和塔城地区的20多个县的蒙古族聚居地区,进行普查。据他们统计共录制了民间口头流传的《江格尔》187盒式录音磁带(约187小时),其中有 157部长诗及异文,约 19万诗行。1981年 6—7月间,他们在博尔塔拉、巴音郭楞和塔城举办了《江格尔》演唱会,在会上对艺人们演唱的《江格尔》都作了录音。在1981年8—9月,笔者和贾木查一起去博尔塔拉、伊犁二州的6个县访问了十多位著名的江格尔奇,除录制过去未录音的《江格尔》的章节外,还了解到不少有关古今江格尔奇的生平事迹和《江格尔》演唱等方面的珍贵资料。后来在新疆不断发现新的线索,《江格尔》工作组都及时作了录音。
在新疆先后记录出版的《江格尔》有以下几种版本:
一、前文已述,由托·巴德玛、宝音和希格等人搜集整理的15部《江格尔》(简称15部本),长达近2万诗行。这15邵的名、记录地区和演唱者如下:
1、阿拉坦策吉和萨纳拉战斗之部(和布克赛尔县、江格尔奇莱日布);
2、洪古尔和萨布尔战斗之部(和布克赛尔县、冉皮勒);
3、洪古尔征服蟒古思三兄弟之部(尼勒克县、达尔玛等几个人演唱);
4、洪古尔击败库尔勒·占巴拉汗之子之部(博尔塔拉县、普尔布加甫);
5、征服哈尔·桑萨尔之部(同上);
6、萨里亨·塔布嘎的婚礼之部(尼勒克县、达尔玛);
7、洪古尔的婚礼之部(托·巴托玛根据多种异文整理);
8、洪古尔活捉冬希乌尔·格日勒蟒古思之部(和布克赛尔县、冉皮勒);
9、汗苏尔·宝东之部(和布克赛尔县、莱日布、冉皮勒);.
10、征服玛拉·哈布哈汗之部(托·巴德玛根据多人的演唱整理);
11、洪古尔征服蟒古思的布尔古特汗之部(温泉县、嘎尔巴、陶卡);
12、征服哈尔·特布赫图汗之部(温泉县、朋斯格);
13、巴托尔哈尔·吉拉干击败沙尔·格日勒汗之部(尼勒克县、巴桑哈尔);
14、小英雄和顺·乌兰、哈尔·吉拉干、阿里亚·双胡尔活 捉勇士巴达玛·乌兰汗之部(和布克赛尔县、冉皮勒);
15、和顺·乌兰的婚礼之部(和静县、李·普尔拜)。
这15部本是作为文学读物提供给广大读者的,与科学资料本不同。搜集整理者进行了不少加工,与原文有一定的出入,其中有的长诗是根据多种异文改编而成的。霍尔查把这15部本译成了汉文,新疆人民出版社于1988在乌鲁木齐出版。他使用的人名和部名与别人(如色道尔吉)有一定的出入。
二、1982—1996年间先后分几批出版的《江格尔》托忒蒙古文资料本l——12卷,其中有124部长诗和异文。第l——2卷是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新疆分会编印的内部资料,约于1982年印刷(缺少印刷时间)。第3—5卷同样由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新疆分会编,新疆人民出版社于1985年在乌鲁木齐出版。第6—9卷是由中国@民间艺文家协会新疆分会、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民族古籍办公室合③编,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出版,新疆新华印刷厂印刷(约于19881年出版,缺少出版时间)。第10—12卷也是由上述两个单位合编,新疆人民出版社于1993年出版第10卷,于1996年出版第11一12卷。资料本中的124部长诗和异文的部名、记录地区和演唱者 区如下:
l、蒙根·西克锡力克与孤儿江格尔相遇之部(和布克赛尔县、江格尔奇冉皮勒演唱);
2、蒙根·西克锡力克将希尔格汗的领地移交于江格尔之部(同上);
3、额尔古·蒙根·特布赫汗扫荡乌琼·阿拉达尔汗的故乡,摔跤手蒙根·西克锡力克给乌琼·阿拉达尔 汗的孤儿起名为江格尔之部(同上);
4、博尔托洛盖山的大力士阿拉坦·索耀汗之部(同上);
5、江格尔之子阿尔巴斯·哈尔活捉额尔古·蒙根·#布赫汗 之部(同上);
6、博克多江格尔手执道格新·希尔格汗的玉努召集雄狮英雄之部(和布克赛尔县、朱乃);
7、扎雅图·阿拉达尔汗之子宝尔·芒乃征服杜希·芒乃汗之 部(同上);
8、洪古尔寻找叔父之部(博尔塔拉县、普尔布加甫);
9、江格尔向洪古尔之子和顺授王里之部(和硕县、巴德玛加甫);
10、龟洪古尔灭道格新·哈尔蟒古思之部(焉省县、哈尔察克);
11、洪古尔征服格棱·占巴拉汗之部(同上);
12、英雄萨布尔聘娶那仁达赖汗之女诺木图古师之部(同上);
13、洪古尔智取格棱·占巴拉汗的首级,聘娶阿拉奇汗之女之部(博湖县、布拜·瓦其尔);
14、蒙根·西克锡力克的婚礼之部(和布克赛尔县、卡·普尔拜);
15、洪古尔与和顺二人夺取蟒古思汗国之部(和静县、沙格扎);
16、江格尔的小勇士巴特哈那巴托尔灭蟒古思国额尔古·耀温乌兰之部(和静县、陶·尼麦);
17、道格新·沙尔·布尔古特之部(和硕县、哲·吉莫);
18、洪古尔抛弃道木布汗之女杜布日·沙尔那钦,聘娶阿拉奇汗之女阿拉坦·登珠叶之部(和静县、李·普尔拜);
19、和顺·乌兰砍取凶残的玛拉·哈布哈的首级之部(同上);
20、洪古尔娶杜布日·沙尔那钦,打败道木布巴尔汗之部(和静县、巴赛);
21、洪古尔砍取那仁达赖汗的首级之部(博湖县、那塔尔);
22、洪古尔之子和顺之部(和静县、吉莫);
23、洪古尔之子和顺灭二十五头的浩特格尔·哈尔蟒古思之部(和静县、珠木奇格);
第4卷:
24、洪古尔及其儿子和顺与乌库尔奇汗和锡莱依高勒三汗战斗之部(焉晋县、君均);
25、洪古尔之子和顺灭那仁达赖汗之子古南哈尔·苏农黑之罗部(和静县、萨·钟高洛布);
26、洪古尔的婚礼之部(和静县、巴桑);
27、和顺·乌兰灭玛拉·哈布哈汗之部(同上);
28、洪古尔灭十五头的安杜拉玛·哈尔蟒古思之部(和静县、 沙·扎瓦);
29、洪古尔灭二十五头的赫苏好尔·哈尔蟒古思之部(同上);
30、洪古尔之子和顺灭毛劳木·哈布哈之部(和静县、道·普尔拜);
31、洪古尔之子和顺的婚礼之部(同上);
32、洪古尔征服残暴的沙尔’古尔古之部(和静县、格勒克);
33、萨纳拉驱赶扎纳台吉汗的八万匹骏马之部(同上)
34、美男子明彦赶回突厥汗的一万匹黄斑马之部(同上);
35、洪古尔之子和顺征眼楚·双胡尔之部(和静县、卡·道尔吉);
36、洪古尔杀死哈尔·库库勒汗之部(和静县、宝斯郝木 吉);
37、洪古尔的第M次婚礼之部(同上);
38、洪古尔之子和顺为父亲报仇雪恨之部(和静县、丹皮·杜岱);
39、江格尔之子布俊宝尔、洪古尔之子和顺·乌兰灭库克·芒乃蟒古思之部(和静、诺·巴桑);
40、洪古尔之子和顺的婚礼之部(和静县、博·瓦其尔);
41、洪古尔之子和顺砍取下妈都洲残暴的玛拉·哈布哈的首级之部(同上);
第6卷:
42、阿雅拉嘎之于伊特利克灭十五头的阿塔嘎尔·哈尔蟒古思之部(和静县、明古·杜岱);
43、雄狮洪古尔和那仁达赖汗战斗之部(和静县、萨盖),
44、洪古尔之子和顺灭安杜拉玛之子阿塔哈尔·哈尔蟒古思之部(和静县、孟克·尼玛策仁);
45、博克多·诺谚江格尔(和静县、那木达嘎);
46、阿拉坦策古巴巴(和静县、哲·昭格顿);
47、雄狮洪古尔和大力士双胡尔战斗之部(和静县、道·占巴);
48、洪古尔及其儿子和顺与乌库尔奇汗和锡莱依高勒三汗战斗之部(焉晋县、君均);
49、八岁小勇士乃尔巴国营救被蟒古思抓去的霍尔穆斯达上天之女,战胜天上的勇士铁木耳布斯,聘娶乌苏达赖汗之女之部(焉省县、布勒嘎);
50、洪古尔之子和顺与蟒古思战斗之部(同上);
51、雄狮洪古尔砍取格棱·占巴拉汗的首级之部(焉省县、安凯);
52、洪古尔之子和顺杀死木匠、铁匠和石匠三兄弟,灭布尔古德汗之部(焉老县、李扎拉);
53、雄狮洪古尔和那仁达赖之子大力士双胡尔战斗之部(同上);
54、洪古尔、和顺M人夺取蟒古思汗国之部(和静县、沙格扎);
55、洪古尔战胜大力士双胡尔的勇士巴图蒙根·西克锡勒岱及其受伤之部(焉晋县、尼麦);Z
56、洪古尔与大力士双胡尔战斗之部(焉谷县、希利八。
57、雄狮洪古尔与安杜拉玛蟒古思战斗之部(焉晋县、米格莫尔加甫)
58、江格尔的小勇士巴特哈那巴托尔灭蟒古思国额尔古·耀温乌兰之部(和静县、陶·尼麦)
第7卷:
59、古哲根’古恩拜征服残暴的沙尔·古尔古汗之部(精县、孟特库尔);
60、汗苏尔·宝东之部(同上);
61、美男子明彦活捉库尔门汗之部(同上);
62、大力士萨布尔活捉勇士图尔孙汗之部(同上);
63、洪古尔活捉陶尔干·昭苏汗、聘娶占巴拉汗之女、征服三大蟒古思之部(精县、安扎);
64、洪古尔与哈尔·桑萨尔战斗之部(博尔塔拉县、普尔布加甫);
65、洪古尔俘虏库尔勒·占巴拉汗之子那钦·双胡尔之部(同上);
66、洪古尔寻找叔父之部(同上);
67、洪古尔与那仁达赖之子那钦·双胡尔结义之部(温泉县、伊登);
68、洪古尔与哈尔·桑萨尔战斗之部(同上);
69、洪古尔与库尔勒·占巴拉汗之子双胡尔战斗之部(同上);
和布克赛尔县著名江格尔奇朱乃演唱和书写的25部《江格尔》如下:
第8卷:
70、汗诺谚江格尔;
71、江格尔祖先世袭谱;
72、希尔格汗的长子蒙根·西克锡力克聘娶铁木耳力格图汗之女珊姐格日勒之部;
73、乌琼·阿拉达尔汗的婚礼及其消亡;
74、蒙根·西克锡力克给乌琼·阿拉达尔汗的孤儿起名为江格尔之部;
75、博克多江格尔手执道格新·希尔格汗的玉安召集雄狮英雄之部;
76、骑举世闻名的大黑马的古哲根·古恩拜之部;
77、扎雅图·阿拉达尔汗之子宝尔·芒乃征服杜希·芒乃汗之部;
78、雄狮洪古尔活捉危害十方的阿斯尔·哈尔蟒古思之部;
79、雄狮洪古尔与凶暴的芒乃汗战斗之部;
80、洪古尔杀死沙尔·安岱汗及征服其领地之部;
81、洪古尔抛弃道本市·巴尔汗之女,聘娶布日勒·占巴拉汗之女珠拉栅姐之部;
82、江格尔与萨纳拉战斗之部;
第9卷:
83、萨纳拉征服扎纳台吉汗之部;
84、出走的萨布尔返回来帮助江格尔之部;
85、阿里亚·芒古里驱赶江格尔的马群和失败后臣服于宝木巴汗国之部;
86、残暴的哈尔·黑纳斯活捉洪古尔及其被活捉受刑之部;
87、雄辩家赫吉拉干舌战击败锡莱依高勒三汗之部;
88、杭嘎勒·德吉贝克威协江格尔及其失败后臣眼于江格尔之部;
89、两岁小勇士和顺·乌兰上战场征眼道格新查干汗之部;
90、汗哈冉贵的来犯及其消亡之部;
91、汗哈冉贵之子汗苏乃的进攻与失败之部;
92、和顺·乌兰战胜哈尔·苏乃……之部;
93、汗苏乃归顺江格尔和活捉额尔古·蒙根·特布赫汗之部;
94、江格尔汗将宝势移交给和顺·乌兰之部;
第10卷:
95、洪古尔与哈尔·桑萨尔战斗之部(温泉县、努·布德巴 孜尔);
96、洪古尔杀死那仁达赖汗之子、砍取那仁达赖汗的首级之部(同上);
97、洪古尔战胜大汗和小汗、同布斯鲁尔奇汗和解之部们上);
98、洪古尔与库尔勒·占巴拉汗的小女举行婚礼之部们上);
99、洪古尔赞(同上);
第11卷:
100、洪古尔聘娶阿拉奇汗之女古师栅姐其其格之部(温泉县、嘎尔布);
101、库尔勒·占巴拉汗之子双胡尔进攻博克多·诺谚江格尔之部(同上,笔者改了部名,原为“征服博克多·诺谚江格尔之部”,与内容不相符);
102、博克多·诺谚江格尔消灭哈尔·黑纳斯和沙尔·黑纳斯之部(同上);
103、洪古尔接江格尔之命去夺回杭嘎勒·哈布哈汗的银盔之 部(温泉县,阿·奥夫拉);
104、包兀奇莫尔根·阿拉坦汗江格尔(同上);
105、洪古尔与库尔勒·占巴拉汗之子战斗之部(同上);
106、雄狮洪古尔与库尔勒·占巴拉汗之子大力士双胡尔战斗之部(温泉县、格·扎木苏伦加甫);
107、洪古尔与哈图·哈尔·桑萨尔战斗之部(同上);
108、洪古尔与凶暴的芒乃汗战斗之部(同上);
109、洪古尔杀死阿拉奇·阿斯尔娜姐汗、聘娶其小女哈日嘎奇之部(温泉县、杜格);
110、洪古尔与蟒古恩的布尔古特汗战斗之部(同上);
111、洪古尔与凶暴的沙尔·蟒古思战斗之部(温泉县、昭勒坦);
第12卷:
112、独生于洪古尔之部(温泉县、杜·加巴);
113、骑黑马的额尔德尼·哈尔巴托尔之部(同上);
114、洪古尔聘娶古师珊姐之部(温泉县、阿尤西);
115、洪古尔聘娶阿拉奇汗之女古师栅姐其其格之部(温泉县、夏格加);
116、洪古尔与蟒古思(或玛纳斯)之布尔古特汗战斗之部(温泉县、巴布格);
117、洪古尔成为江格尔的干儿子之部(温泉县、莫纳);
118、江格尔与哈尔·特布赫图汗战斗之部(温泉县、朋楚克);
119、洪古尔砍取安杜拉玛汗的首级之部(温泉县、加巴杰);
120、蒙根·西克锡力克之部(博尔塔拉县、缺少讲述者名字, 只说奥·巴雅卡记录);
121、巴木·乌兰巴托尔被毒蛇活捉之部(博尔塔拉县,同上);
122、巴木·乌兰巴托尔的婚礼之部(同上);
123、巴木·乌兰巴托尔寻找弟弟哈斯朝伦之部(同上);
124、阿拉坦策吉与夫人阿拜格日勒之部(同上)。
三、整理加工的文学读物《江格尔》1—3卷,其中有70部长诗。第l—2卷是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新疆分会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江格尔》工作组搜集整理,新疆人民出版社以托忒文于1985年出版的《江格尔》(一)和于1987年出版的《江格尔》(M),书中有60部长诗约8万诗行,还附有一首江格尔颂歌。这两卷由托忒文转写为回骼式蒙古文,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先后于 1988年和1989年在呼和浩特出版。黑勒、丁师浩等人把其中的前26部译成汉文,新疆人民出版社于 1993年在乌鲁木齐出版。第三卷是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新疆分会整理,内蒙古科学技术出版社于1996在赤峰以回鹊式蒙古文出版。在第三卷中,除了10部长诗外,还有照片、插图、江格尔奇传和调查报告等资料。
在这三大卷本中的70部长诗,是由托·巴德玛、宝音和希格搜集整理的15部长诗、1958年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江格尔传》(1964年在乌鲁木齐用托忒文出版)在新疆以口头流传的异文以及经过加工和改编的上述“资料本”中的30多部作品所组成的。
四、内蒙古科学技术出版社于1996年在赤峰以经卷式版本影印了《江格尔手抄本》。书中有两种不同的手抄本,第一种书名为:“博克多·额真·江格尔、道格森·沙尔·古尔古、哈尔·黑纳斯之部”。第二种是:“博克多·额真·江格尔与哈尔·黑纳斯之部”。此外,在附件里有其他一些手抄本的少数几页影印件。
不仅上述文学读物与资料本中有大量重复的作品,而且在资料本中的 124部长诗和异文中,也有近 10部完全重复(先后两次发表)的诗篇。
总之,在中国、蒙古和俄罗斯三国境内近200年来记录出版了《江格尔》的不同故事200多种,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是韵文体作品(长诗),计20多万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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