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识次旦玉珍
中国民族文学网 发布日期:2007-05-15 作者:杜永彬
据更敦群培的妻子次旦玉珍口述,她和更敦群培是在昌都结缘的:1941年,更敦群培从印度回西藏考察时,在昌都作短暂停留,玉珍正是在这时与更敦群培结缘的。当时,更敦群培住在一户汉族商人家,穿的是汉装,一身马甲大褂,当地人都以为他是汉人。玉珍的父亲爱好喝酒,玉珍经常去买酒,便认识了一位名叫昂果阿协、以卖酒为生的乍丫商人。更敦群培经常到街上去散步,也结识了昂果阿协。由于更敦群培住在汉族商人家的楼上,便于从窗户向外观看市容,有一天偶然发现了一位买酒的漂亮姑娘,随后便经常留心观察,居然看中了这位姑娘,于是就托昂果阿协作媒,这样,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就由相识发展到相爱,并在玉珍的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住在一起。这时玉珍刚满20岁。后来,玉珍的母亲知道了此事,但并没有加以干涉。过了不到两个月,更敦群培因要事在身,还得随考察队的其他队员一道返回印度,让玉珍到拉萨去,把她养起来,这时玉珍已怀孕了,但是更敦群培还不知道。玉珍不能马上去拉萨,更敦群培便依依不舍地与她辞别,离开昌都,回到印度。1942年,玉珍生下了女儿格吉央宗。过了一年多,玉珍便带着不满两周岁的央宗,瞒着父母,跟随父亲的朋友离开昌都前往拉萨谋生。
关于次旦玉珍与更敦群培的关系,更敦群培的弟子阿波喇琼在《更敦群培传略》(第654页),日卡·洛桑丹增在《多麦学者》(第181页)中都有记载;法国学者海德在《安多的托钵僧》一书中引用了上述两位藏族学者的论述;并且有口碑资料可以印证,笔者与1997年9月在拉萨进行实地考察时,更敦群培的同乡和朋友、著名画家安多强巴就证实了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的关系,并说更敦群培在40年代末曾带着次旦玉珍到过他家,玉珍也提到了此事;霍康·索朗边巴应当是了解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的关系的,但是由于其关于更敦群培生平的论文发表较早(1983年),当时对更敦群培的研究才刚刚解禁,加之霍康是更敦群培的弟子,为尊者讳,他回避了这个问题;笔者于1997年9月采访霍康·索朗边巴之子霍康·强巴旦达时,他便证实了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的关系。而且,次旦玉珍是“当事人”,她关于与更敦群培关系的口述是第一手资料,应当是可信的。从上述文献和口碑资料可以看出,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的关系是历史的真实。现在存在的问题是,更敦群培是否到过昌都?如果到过,是何时到的?据海德等人的论述,更敦群培于1938年随罗侯罗等人由印度赴藏考察,并于当年返回印度。主要活动范围在后藏和拉萨一带。迄今为止的所有论著都没有提及更敦群培曾到过昌都。而次旦玉珍则断定更敦群培于1941年到了昌都,在此住了1个多月,并与她相识,第二年(1942年)就生下了女儿格吉央宗。对于这种情况,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次旦玉珍记错了与更敦群培相识的时间,但是会面的地点不可能搞错,因为次旦玉珍是昌都人,她对家乡应当是非常熟悉的;二是阿波喇琼和日卡·洛桑丹增将时间搞错,并且也不知道更敦群培曾到过昌都。假如有这种可能性,那么,次旦玉珍所述更敦群培到过昌都就应当是一个新的发现。这或许是可能的,因为更敦群培与罗侯罗入藏考察时,在日喀则分成两路后,更敦群培曾有一段时间单独行动,因而当考察队员穆克吉见到他带回一个美丽的康巴女子巴桑卓玛时,便问道:“你是在哪里发现这朵野玫瑰的?”这只是一种猜测。总之,关于更敦群培到昌都以及在昌都与次旦玉珍相识一事,目前只有次旦玉珍的口述这一孤证,尚待进行一步考证,找到能够印证此事的旁证。
关于次旦玉珍与更敦群培的关系,更敦群培的弟子阿波喇琼在《更敦群培传略》(第654页),日卡·洛桑丹增在《多麦学者》(第181页)中都有记载;法国学者海德在《安多的托钵僧》一书中引用了上述两位藏族学者的论述;并且有口碑资料可以印证,笔者与1997年9月在拉萨进行实地考察时,更敦群培的同乡和朋友、著名画家安多强巴就证实了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的关系,并说更敦群培在40年代末曾带着次旦玉珍到过他家,玉珍也提到了此事;霍康·索朗边巴应当是了解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的关系的,但是由于其关于更敦群培生平的论文发表较早(1983年),当时对更敦群培的研究才刚刚解禁,加之霍康是更敦群培的弟子,为尊者讳,他回避了这个问题;笔者于1997年9月采访霍康·索朗边巴之子霍康·强巴旦达时,他便证实了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的关系。而且,次旦玉珍是“当事人”,她关于与更敦群培关系的口述是第一手资料,应当是可信的。从上述文献和口碑资料可以看出,更敦群培与次旦玉珍的关系是历史的真实。现在存在的问题是,更敦群培是否到过昌都?如果到过,是何时到的?据海德等人的论述,更敦群培于1938年随罗侯罗等人由印度赴藏考察,并于当年返回印度。主要活动范围在后藏和拉萨一带。迄今为止的所有论著都没有提及更敦群培曾到过昌都。而次旦玉珍则断定更敦群培于1941年到了昌都,在此住了1个多月,并与她相识,第二年(1942年)就生下了女儿格吉央宗。对于这种情况,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次旦玉珍记错了与更敦群培相识的时间,但是会面的地点不可能搞错,因为次旦玉珍是昌都人,她对家乡应当是非常熟悉的;二是阿波喇琼和日卡·洛桑丹增将时间搞错,并且也不知道更敦群培曾到过昌都。假如有这种可能性,那么,次旦玉珍所述更敦群培到过昌都就应当是一个新的发现。这或许是可能的,因为更敦群培与罗侯罗入藏考察时,在日喀则分成两路后,更敦群培曾有一段时间单独行动,因而当考察队员穆克吉见到他带回一个美丽的康巴女子巴桑卓玛时,便问道:“你是在哪里发现这朵野玫瑰的?”这只是一种猜测。总之,关于更敦群培到昌都以及在昌都与次旦玉珍相识一事,目前只有次旦玉珍的口述这一孤证,尚待进行一步考证,找到能够印证此事的旁证。
文章来源:《二十世纪西藏奇僧——人文主义先驱更敦群培大师评传》
凡因学术公益活动转载本网文章,请自觉注明
“转引自中国民族文学网(http://iel.cass.cn)”。